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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速看:一夜狂赚半个亿,无数女人想要活成她:这个曾搞垮两个富豪、婚内出轨的“妖女”,要洗白了?!
来源:凤凰网娱乐      时间:2023-06-19 10:48:43

五年前,所有女生最怕李佳琪一声“买它”,今年轮到董洁的佛系直播间,“没五位数根本走不出”。


(资料图片)

再到前些天,“香港第一妖女”章小蕙直播首秀,力压董洁,成了新一任的小红书带货首席。

一百多的头绳、一千多的梳子、两三千的护肤品……经她一描述,都能被瞬间售空。

其实早在30多年前,章小蕙就曾搅动香港时尚圈,开店5天能回本,甚至有客人花大价钱买她身上穿的。

那时她完全是“狐狸精”的代名词,因为“买到两个富豪破产”,还在婚内出轨了有妇之夫。

后来这些年,她写杂志专栏、拍电影、做公众号、投资,一次性谈5个男友……成了“顶级传奇名媛”。

现如今,章小蕙历尽千帆,有钱有闲,60岁依旧肤如凝脂鬓似乌云。

因此在评论区,很多网友在说:“女人就该活成章小蕙的样子。”

或许,读懂她的人生后,你对这句话会有新的理解。

01/

“买垮两个富豪”

上世纪七八十年代,钟镇涛是香港最如日中天的当红巨星,演了《小城故事》《早安台北》,唱了《一段情》《让一切随风》……

加拿大演唱会的间隙,在圈内阅美女无数的他和章小蕙一见钟情,“第一次有眩晕的感觉”。

两个人都爱得很上头,整夜煲电话粥,第4天就说想结婚。

章小蕙后来在专栏中写道:

“耳上戴着Walkman听着他还未出街的歌曲,身上穿着的牛仔裤是与他拍拖时穿的,脚上是他的米奇老鼠袜子。

走回学校,十首歌曲刚好听完一遍,省下来的交通费又可在学校里给他打长途电话。”

恋爱第三个月,钟镇涛带厚礼上门求婚。

“六月生日时他跑来了说要当我的生日礼物,两人拍拖已到疯狂地步,跑回多伦多请爸爸准许我们结婚去。

爸爸气得红着脸说:「你还太小,不准!」

两人跪在爸爸跟前,我哭着请求。”

1988年,钟镇涛斥资300万办婚礼,章小蕙身穿13万港币的婚纱,笑靥如花。

婚后生活,极尽甜蜜又奢靡。

章小蕙每月有“杂志费一万,糖果费一万,零用钱一万”

不满意新房的装修风格,就立马撕掉壁纸,要求重新装;

另有钟镇涛的附属卡,想买什么,就随便刷……

《南方都市报》曾在俩人婚后登门采访,当时恰好是章小蕙的下午茶时间。

“她像个软骨人般,整个身子倚在阿B身上,一只手与阿B十指紧扣,一只手用叉子吃蛋糕。

阿B溺爱地说,她很能吃,但不会发胖,是个小白痴。”

活脱脱是言情小说里才有的场景。

到了90年代,钟镇涛的演艺事业全面下滑,只有零星的演出机会,俩人决定投资炒楼。

不料,亚洲金融危机袭来,他们连本带利欠下2.5亿的巨债,名下5所豪宅也被抵押。

而当时帮他们担保贷款的富商,就是章小蕙后来的情夫、她闺蜜的丈夫陈曜旻。

对于这段婚外情,章小蕙的说法是:两个人在一起很辛苦,但女儿刚出生,于是搭伙过日子,开放式关系。

而且,“当时我很需要有人疼。”

与此同时,钟镇涛一边和经纪人范姜打得火热,一边委婉表达: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被戴了绿帽。

结婚第十年,早已貌合神离的俩人离婚。

很快,钟镇涛和范姜结婚,并出书细数前妻的恶习:“喜欢一件衣服,怎样都要抢到……”

另一边,章小蕙和陈曜旻频频出双入对。

可他并不疼她。

那段时间港媒常拍到,她总是鼻青脸肿的,甚至被猛踹后背。

后来,因为金融危机,在钟镇涛破产后的几个月,陈曜旻也宣布破产,并与章小蕙一拍两散。

经历了婚内出轨、两任伴侣先后破产……章小蕙当年在香港是臭名远扬的“拜金妖女”。

02/

“我越花钱,就越赚到”

钟镇涛出书的那年,章小蕙以利息计算有误为由,告了财务公司。

后来官司赢了,她的债务免除了。

为了生活和消费,她开始做杂志编辑,讲述她生来就有的高品质生活,也是她后来成为带货女王的内核:

父亲是香港第一代广告人,担任过《文汇报》的主编。

母亲是带着丫鬟出嫁,一辈子没亲手洗过头的富家千金。

章小蕙自小住九龙塘大宅,出入有豪车接送。

4岁起跟着母亲逛连卡佛,12岁买香奈儿,15岁就会打电话到巴黎定衣服包包。

她大学主修美术史,读过一年的时装买卖,还考上了纽约时装学院的硕士……

因为爱上钟镇涛,她辍学结婚,一切戛然而止。

离婚后那几年,有男人开空头支票,数额随章小蕙填。

她已不想再走靠男人的爱和钱的老路,果断拒绝了,“如果我收,就能一直收下去,这一辈子就这样了。”

最忙的时候,她同时给20多本杂志写稿,一周做17-19个版,累到眼睛昏花,手都发抖。

那时,香港女性因为道德不待见她,但忍不住拥护和模仿她的时尚品味。

章小蕙便预支了一年稿费,在中环开了家买手店。

店里每天人来人往,她的同款T恤一上架就卖断了货,她推荐的围巾卖7000港币,限量300条,只一会儿就被一抢而空。

这一点的“逆袭”,反倒更加助推了香港媒体和大众对她的厌恶。

当时有采访问章小蕙:“没想过从楼上跳下去吗?”

她答:“为什么要死呢?我觉得睡一觉就好。睡个好觉,吃一顿饱的,才有力气去解决问题。”

41岁那年,为了出国,章小蕙演了部情色电影《桃色》,“昔日豪门阔太当艳星”成为娱乐版头条。

临出国前,她关了店,烧了报纸,卖了衣服,开了场发布会。

“我不想带着以前的事情离开,我这个人一直都是穷风流,饿快活。”

之后几年,她在好莱坞做电影投资,一口气交5个男朋友,再也没结婚。

直到2018年,章小蕙再次以文字的形式回归国人视野,公众号几乎篇篇十万加。

她写唇膏:

法国文艺片主角没化妆的唇上的自然暗红,或是刚接吻后的双唇颜色。

写香水:

晨曦微露,明亮的佛手柑和柑橘开调,常春藤叶丛中玫瑰花蕾初开,白木基底。

写毛衣:

加州流连Malibu海滩的日落,夜色初降,浅灰水色镀银般,夕阳粉霞,漫天金光闪烁着。

今年年初,她也开始入局短视频,被称为是“真人版小红书”。

相比于李佳琦的实惠,和董洁的小资,章小蕙有老钱的矜贵,很少报价格,着重于讲故事和感受。

介绍某卸妆顶流品牌,她提起当年该品牌还是个小美容院,给她洗脸的就是创始人。

推荐眼影盘,她发散到美术史和文学史,从波提切利的《春》到维米尔聊到伦勃朗,再到诗人约翰·邓恩写给妻子的情诗。

还有185元两个的发圈,她说一句“发丝的枕头”,就被卖爆了。

有人问,这么大年龄出来卖货是不是缺钱?

章小蕙不假思索:“钱是一直缺的。幸好我的审美,是我的保障,是我个人的财富。”

*注:文章配图均来自网络,如有侵权,请联系删除!

·写在最后·

章小蕙把自己的直播间称作“玫瑰梦想橱窗”,观众是读者、工作人员是编辑。

她的确是在造梦,造一个女性“越花越有”的梦。

经历了几轮传播媒介更迭和被追捧又被妖魔化,到小红书这一仗,她似乎又一次“被洗白”了。

很多年轻女孩高喊要“活成章小蕙”,要将她的人生经历和选品眼光奉为圭臬,甚至神话她,以及反思自己不够爱自己。

她的人生,放到任何一个时代的道德语境下,都很难定义。

《桃色》的导演杨凡对她的评价还算中立:

最好最坏的事都发生在她身上,最高最低的她都经历过,很有看头也很好玩,她是香港的传奇,你可以不喜欢她,但你不能否认她是一个传奇。”

其实,肤浅地模仿章小蕙的败家,不如看到她总能在外界信息的裹挟之下,认清自己,找准目标,摸清通往成功的路径。

这是独立思考的能力,也是逆商。

就像她自己说的,“我有我自己的一个系统,多少年来运转良好,从没改变。”

这是她身上远超“败家女”“名媛”“好品味”几个标签,并让她能够长久不可复制的,普适却稀有的品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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